但让这些运营者感到不平的是,背靠电厂的发售一体售电公司,可以签到较为足量的长协电量,而售电公司为了买到长协电量,则经常要被“潜规则”。多位受访的一家售电公司透露,为了买到电量,需要向中间人支付高额“居间费”,在售电行业内并不是秘密。网上流传的一份微信聊天截图显示,一位中间人提出每度电8厘的“居间费”报价,若达成一单1亿度电的交易,售电公司就需要向其支付高达80万元的“居间费”。此前,有售电公司人士向媒体反映,在2021年的年度交易中,广东省发电企业联手延迟了与售电公司的长协交易,先一步争抢客户。有售电公司告诉媒体。按照长协交易规则,售电公司向电厂买电会有一个月的交易期,但实际情况是电厂间会达成默契先不卖,真正的交易期只有十来天的时间。“年度长协电厂出价时间很短、售电公司对客户售电时间很长,相当多时间靠赌来签约。”售电服务的专业化,使得企业能够更专注于自身业务的发展。北京电力售电/直购电企业
售电是电力生产与消费的环节,其既是电力生产的出口,又是用户服务的入口。由于电力生产的特性,无法对已生产的电力进行大规模储备,电力生产与消费必须处于基本均衡的状态才可以提高经济性,避免资源大量浪费。随着技术和体制的双重革新,在未来的产业链中,必定是消费决定生产,消费将处于产业链的优势地位,售电则是为用户电力消费提供服务的环节,售电企业成为电力市场的重要参与者。加快形成统一开放、竞争有序、安全、治理完善的电力市场体系,售电企业扮演着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,是形成多元竞争的电力市场格局的重要力量。石家庄新型售电/直购电行业售电公司通过服务,赢得了企业的信任和支持。
长协,指的是年度电力长协交易。售电公司与发电厂签订电力交易时,交易的周期以年作为约定周期,一般在每年的年底进行来年的电量交易,售电公司通过长协可以获得比较大的电价优惠幅度。而月度竞价,是售电公司与发电厂根据月度进行电量交易,双方在每个月的月底时,对下一个月的计划用电进行交易。简单而言,长协价是固定差价,而月竞价则是浮动差价。“长协旱涝保收,跟发电厂一签,一年的收益就基本上锁定了。”李清指出,但售电公司有投机心理,“会希望现货比例大一点,搏一搏。”多位受访的当地的售电公司负责人告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,他们并非不愿多签长协,是因为今年广东的中长期量太少,不少售电公司很难签到年度长协。根据广东省能源局发布的数据,广东2021年年度长协规模2100亿千瓦时,约占2021年全年市场化交易总电量的78%,而去年这一比例是90%。
原本可以发挥作用的价格传导机制缺失,风险的叠加使卡在中间的售电公司变成了持续亏损的“堰塞湖”。7月2日,广东省能源局、南方能监局发布《关于防范化解广东电力市场零售合同结算风险指导意见的通知》指出,对售电公司与电力用户签订固定价差模式零售合同,且约定价差与批发市场月度综合价差严重倒挂的,支持合同双方商签补充协议。这份通知,被售电公司看成“救火队员”。7月的广东,酷暑难耐,蒋科每天顶着烈日,忙着求客户改价。然而事实上,这更多的是售电公司的一厢情愿,用户买账的并不多。在国家降电价政策之下,用户习惯了粗放的降电价合同,形成了“你在批发侧拿优惠,必须在零售侧给我降价”的甲方思维。售电公司通过技术创新,提高了电力供应的可靠性和稳定性。
电力大学教授认为,交易规则不透明和缺乏避险工具,以及缺乏电价疏导机制,都是售电公司困境的原因。另一边方面,没有能力的售电公司,没有电源资源支撑或没有客户能源管理能力,长期不具备市场竞争能力。蒋科认为,售电公司既不专业,也不团结,处于一盘散沙的状态。面对电厂侧的杀价,缺乏风险防控和对冲机制的**售电公司只能眼睁睁地挨打。多位售电从业者判断,这场价格冲击波过后,售电市场将经历一次大洗牌,未来不少售电公司将会被踢出局。售电可以通过电力公司、电力交易平台或第三方供应商进行。石家庄电网售电/直购电交易平台
直购电模式有助于优化电力资源配置,提高能源安全水平。北京电力售电/直购电企业
首批项目涉及18省(区、市)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约1亿千瓦,10月中下旬,内蒙古、甘肃、青海、宁夏4省区集中组织开工了一批以沙漠、戈壁、荒漠地区为主的大型风电光伏基地项目,总规模近3000万千瓦,拉开首批装机容量约1亿千瓦项目开工序幕。12月发布《关于组织拟纳入国家第二批以沙漠、戈壁、荒漠地区为重点的大型风电光伏基地项目的通知》,规划已基本完成,总规模超过400吉瓦,多数将在“十五五”期间落地。首批基地除“三北”地区外,也有西南地区,外送、就地消纳相结合;北京电力售电/直购电企业